“哼,你个骗子,当初说的好好的,以后去哪里都带着我的,今日都反悔了”,赵安禾转过了身子,
“安禾,我错了,带着你,只是南汐还小”,
“一起带着就是了,咱们的孩子也不能做温室里的花朵,以后经历的事情会更多,我们总不能一辈子保护他们吧”,
“也好,听你的,睡吧”,萧铭安亲了亲赵安禾的额头,
翌日,
“母后,我今日可是多写了三张的大字呢,蹲了一刻钟的马步呢”,萧南汐浑身写满了“快夸夸我”,
“南汐真棒”,萧景睿点了点头,
“你可真敷衍”,萧南汐嫌弃的看了萧景睿一眼,
萧景睿刚练完剑,浑身湿湿的很不舒服,“就敷衍了,你打我呀,母后,儿臣先去沐浴更衣”,一边跑一边说道,
“幸好有了小南汐,不然睿儿恐怕跟陛下的性格一样了,闷闷的”,赵安禾看着不远处打闹的两兄妹,
“说我什么了”,萧铭安正好走了进来,
“果然不能背后说人,你今日怎么这么早下朝了”,
“今日没什么大事,正好宣布了朕要带太子去青州历练的事便散朝了”,
“你这又是障眼法呀,青州与南州可是一个在北边,一个在南边”,
“这次的事情我也有所怀疑朝中有人内外勾结,以防万一,准备来一招瞒天过海”,萧铭安点了点赵安禾的鼻子,
“那什么时候出发”,
“三天后”,萧铭安正说着便自己动手换起来衣服,
陪着妻儿用完早膳便去御书房了,
“时瑜,朕准备带你一起去南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