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精妙无比，要么专横霸道，要么无形无相。

四本静静地看着鸠摩智出手，仿佛每一招，都是那么让人心动。

“师叔，既然明王如此有诚意，那我们......”

本因有点忍不住了，这笔稳赚不赔的买卖，让他忍不住心动啊。

枯荣却摇了摇头，问道：“本因，咱们学习武功，是为了什么？”

本因一愣，他没想到师叔会这么问，便答道：“自然是为了弘法护国，卫道降魔。”

枯荣再问道：“若是有外敌来犯，你要用什么功夫御敌？”

本因道：“若非大奸大恶之徒，便未必需要出手，可非要不得不出手之时，自然要用看家本领一阳指。”

“那就是了。”

枯荣问道：“我来问你，你的一阳指练到了第几品了？”

本因这才明白师叔为何这么问，不由得额头见汗，惭愧道：“弟子愚钝，只是练到第四品。”

说到这，本因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段誉，心中更惭愧了。

是啊，我连誉儿这个小辈都不如，还贪图什么的东西做什么？

枯荣再问道：“那以你所见，咱们大理段氏的一阳指，和少林的拈花指法，多罗叶指，以及无相劫指三门指法，孰胜孰劣？”

本因摇头说道：“指法各有长短，功力却分优劣。”

“不错。咱们的一阳指若能练到第一品，那便如何？”

本因道：“渊深难测，弟子不敢妄说。”

枯荣道：“倘若你再活一百年，能练到第几品？”

本因额上汗水涔涔而下，颤声道：“弟子不知。”

枯荣道：“能修到第一品么？”

本因道：“哎！决计不能。”

他对自己的天赋有数，他肯定练不到第一品。

当然也不只是他，段正明以及其他三本心中也都有数。

这也是为什么他们那么震惊于段誉如此年轻就一品的关系。

因为再给他们一百年也到不了一品一阳指的层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