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歌笑了笑，他欣赏朱厚照的傲气。

“我等着那一天。不过，在此之前，你还是先好好练练吧。”

说完，陆长歌转身离去，留下朱厚照在原地思考着自己的不足。

这时候他才恍然大悟，原来宫里的那些侍卫多半是配合着他演戏，想到此处，朱厚照的心情瞬间跌入谷底。

见朱厚照如此模样，曹督主和锦衣卫指挥使两人连忙安慰道：“皇上，那陆长歌恐怕已经快要达到天人境界了。

您打不过他并不算丢人，属下修炼六十年的天罡童子功都不是他的对手。”

“是啊是啊，属下也有几十年的功力，面对陆长歌却如同小孩和大人打架一般。”

“陛下能在他手中过上几招，已经是很厉害了。”

朱厚照摆了摆手，无精打采地说道：“好了，你们不必安慰朕。”

“朕今日才明白真正的高手是何等模样。”

“你们日后对山河帮的态度，恢复到三年前即可，只要山河帮没有违法犯罪之事，就不要去动他们。”

“待到有朝一日，咱们能够战胜陆长歌之时，自然会让山河帮的人俯首称臣。”

“属下遵命。”

两人弯腰领旨，偏头对视一眼，眼中流露出的意思是，“恐怕再也没有机会追上陆长歌了。”

天人境界他们想都不敢想，而陆长歌已经半只脚迈入其中，以他的年龄成为天人是板上钉钉的事。

想到此处，两人嘴角露出一丝苦笑，又将脑袋转了回去。

“上马起驾，回宫。”伴随着朱厚照的声音，众人来时昂首挺胸，回去的时候却如斗败的公鸡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