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又望着李若芸说道:你父亲可说了为何燕王会禁足?
这个父亲没说,父亲让我们在均州隐忍,他会想办法让我们回去的。
还有机会吗?
父亲说,百里岳鹏此人嚣张拨扈,自从做了辅政大臣后,早已经忘了二人以前的交情,迟早会引起圣上的猜忌,其余几位辅政大臣,太傅伊善没有实权,南宫晟太过忠直,上阵杀敌还可以,可应付这朝堂的波云诡谲不是他的擅长,只有侍中刘光远还算可以,圣上或许有一天还会用到父亲,到了那时就是我们的机会。
晋王叹了口气:唉,我们有的选吗?
二人都沉默不语,情况确实不太乐观。
晋王沉思片刻又对李大说道:你先来均州城这段时间,我们的事都准备好了吧。
主子,都已经准备好了,我秘密调了一个掌柜到均州,银子也已经转移过来了,城里的铺子他也已经接受了。
好,本王都被下放到了均州,王府没有,可也不能让我过苦日子吧,让他多注意姓吴的身边的人,来均州之时,我那个好弟弟可是让他带着均州百姓过上好日子的,他善会经营,肯定会用上生意之道,以前都是我那个好弟弟跟他合作赚银子,这回我也跟着他好好学学。
明白了主子。
嗯,让下面的人做的隐秘些。
知道了,那我先下去了。
李大说完就退出了房间。
晋王一脸落寞的望着窗外,百花争艳,荷塘月色,可却静的吓人,没有一丝生气,满园春色又有什么意义呢?
夫人,不行还是去把玉儿接回来吧,这院子太冷清了。
相公,还是再等等吧。
你不是说你父亲有机会进入朝堂吗?
李若芸叹了口气:唉,我父亲年纪大了,以后的事谁又能知道,我们在这均州也就算了,难道我们要看着我们的儿女也要一辈子待在这里吗?
晋王沉思良久说道:还是夫人思虑的远,可是这姓吴的能行吗?
李若芸说道:相公,以后的事谁也不知道,更何况我们现在还有更好的选择吗?
唉,只是苦了玉儿了。
这回李若芸却笑着说道:相公,情之一字,最是难测,是苦是甜他人岂能明白,更何况也只是多一个选择而已,以后的事谁又能说的准呢?
晋王微微一笑,把她拥入怀里。
是啊,情之一字最是难测,唯有至纯,至深方能得到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