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论声此起彼伏,易中海此时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沈南高声道:“大家都知道一大爷是什么样的人了,以后他说什么就一听一过就行。他都那么大岁数了,想法跟咱们不一样也正常,咱们也没必要因为这点事跟他较真置气,不值当!”
“好了,没什么事大家就散会吧,赶紧回家做饭吧,都刚下班挺饿的。”
沈南一说散会,众人马上四散开来各回各家,易中海想再讲两句都没有机会。
秦淮茹和棒梗在原地傻站着,同样傻站着的还有易中海。
阎埠贵上前拍拍易中海肩膀:“老易呀,你也别上火,谁都有冲动的时候。我也劝你一句,以后贾家的事你还是不要管了。你说你哪次帮贾家出头落着好了,最后都是被大家伙埋怨。”
秦淮茹非常不满,带着哭腔道:“三大爷,您不帮我就算了,还不让一大爷帮我!我们孤儿寡母容易吗我们,要是一大爷再不帮我们,那我们还能指望谁!”
“淮茹,你摸着你自己的良心说,哪次你们贾家出事能占到理!自己没理吃了亏就别声张就完了,还非要把黑说成白的,让一大爷给你们主持公道。结果呢,哪次你们占到理,得到你们想要的赔偿了?”
“一大爷还被你们连累,丢了大院的管理权。东旭和贾大嫂更苦,现在还在监狱里待着呢。你们就本本分分做人不好吗,非要惹出事情麻烦别人,才觉得开心?”
阎埠贵训斥秦淮茹,棒梗气的不行。他狠狠瞪着阎埠贵,心里盘算着怎么报复这个老帮菜。
秦淮茹被阎埠贵说的直掉眼泪,委屈的不得了。
“从前那是我婆婆和东旭惹的事,跟我也没关系!今天这事确实是棒梗不对,可是棒梗这么小,比较调皮,这事也不能全怪他啊!”
阎埠贵摆摆手:“淮茹你什么也别说了,赶紧回家找点药酒涂到脸上。不然你这个脸肯定越肿越高,明天都没法见人了。”
秦淮茹领着棒梗回了家,棒梗特别气愤。
“妈,院里这些人没有一个好人!陈良都把咱们打成这样了,他们还说是我们的错!我不就说他是傻子吗,他本来就是傻子,还不让人说啊!”
秦淮茹拿出药酒:“以后你离陈良远点,你都知道他是傻子,还跟他对着干。你没听沈南说吗,他打你都不用负责任,你挨打都是白挨!”
秦淮茹用棉花蘸了药酒往棒梗脸上擦,疼的棒梗直叫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