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晚上晋渊极近疯狂,易欢放任他,任由他索取。
*
考棚里。
易欢正在答题,忽觉心口一阵刺痛。
她皱了皱眉,伸手轻轻按了按,心中涌现出一股莫名的慌乱感来。
她不敢分心,甩了甩头,喝了口热茶压了压这股心慌感,拿起笔继续写。
院试结束,结果大约要两至三天才会出。
易欢走出考棚时,那股心慌感还未散去。
忽然,城门大开,随晋渊一起出使江南的御史,满身是血,手执金令,骑着马往皇宫的方向而去,他厉喝道:“急报!急报!”
马儿经过易欢身边时,那惊人的气势掀飞了易欢头上的帷帽,发丝飞扬。
易欢望着那疾驰而过的御史,身体的不舒服终于抵达了极点,易欢扶着墙,猛地吐了起来。
季书宝一惊!
“娘娘,您怎么了?”
易欢抬手止住了他的动作,她拿帕子轻轻抹了抹嘴角,问:“方才那人,可是之前随晋渊出使江南的张洽张御史?”
“是,确实是他。”
“此行,跟着他而去的绣衣使有多少?”易欢问。
“半数左右,另一半留在京内保护娘娘。”
易欢记得梦里,晋渊被逼宫后,绣衣使几乎死绝了,最后身边只剩下个季珍珍。
可这次,季珍珍被她调去保护唐心月了。
不安的预感越发加重,易欢赶忙道:“回宫,速速回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