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欢却道:“大虞也没有皇后执政的先例,既本宫坐上了这个位置,往后,大虞如何便是本宫说了算,那些古板的规矩,也是时候改一改了。”
“娘娘!”官员们不甘心的看着她。
易欢说:“此事本宫心意已决,散朝!”
官员们唉声叹气的看着易欢离开。
既易欢开了这先例,以后朝堂上定不会只有唐心月这一个女官。
若是以后天下女子都登上这朝堂,还要他们男人作甚?
官员们愁容满面。
其中一人走出大殿,他道:“皇后娘娘到底是女子。”
若非因为她是女子,怎会做下这般愚蠢的决定?
女子自古便是承担生育与相夫教子的责任,后宅才是女子该待的地方。
“若是陛下还活着就好了,陛下还活着,定不会让娘娘如此胡来!”
“等小皇子长大了,娘娘手上的权利,迟早还是要交还给小皇子的。”
坤和宫。
唐心月坐在易欢对面,说道:“你此番这样做,是否太快了?”
易欢笑着开口:“不快,他们迟早都要习惯。”
唐心月到:“这一年,我走南闯北,看遍了百姓疾苦,欢儿,我终于明白你当初说要建立一个不为杀人只为救人组织的目的了。”
“此番回来,就别走了吧。”易欢道。
唐心月说:“不走了,在你最难的那段时间,我没能陪在你身边,以后我都要陪着你。如月门如今也已经步入正轨,欢儿只管放心。”
昔日她说星星之火,亦可燎原,倘若女人能团结起来,拧成一股绳,必不会比男子差。
那时候唐心月还当她是在安慰她,没敢信。
后来易欢所做的一切,向她证明,这哪里是星星之火,这分明是能烧遍大虞每一个角落的烈火。
女子柔弱是世人对女子的刻板印象,女子真正的强大从不在肉体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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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欢看了眼窗外的雪,她说:“两年前的这个时候,我们还都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娘呢,我刚执政那会,为了立威,斩了你父亲,你可会怨我?”
唐心月摇了摇头,道:“我怨你作甚?我父亲那人本就是个不安分的,即便不死在你手上,也会死在陛下手上,我父亲的野心可太大了,枪打出头鸟,他自己非要做这出头鸟,能怪得了谁呢?”
“我那会,心性太过极端。”话落,易欢叹了口气。
“欢儿你呀,我落到这下场,我父亲也有责任,你无需担心我会心里难受,自从他把我逐出家门的那一刻起,这个父亲我便也不认他了。”
易欢握住了唐心月的手。
“这一年来,我学了好多东西,我还会舞刀弄枪了,我舞刀舞的极好,身上没银钱,吃不了饭那会,我就靠着这手好本事,在街上卖艺为生,欢儿,我舞给你看。”
易欢应了一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