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谷灵还欠我师尊一个大人情哩。”

“不对，洗澡……洗澡……。”

“有什么不对劲。”

“你干爹干娘给你的令牌有两天时间都可以泡在潭水里，说明在里面洗个澡并不难，可是谷灵欠先帝那么大的人情，为什么先帝只要求让你洗个澡呢？奇怪！”

“可能是我师尊心虚之下说的吧，毕竟拿了人家那么多。”

“总之有蹊跷，一会到地方你多留意机缘。”

说话间姜夔已经登顶无尽峰，无尽峰顶天低地远，姜夔站在峰顶感觉抬手就能触摸到天，周遭仙灵气浓郁的不像话，就如通过在使用下品仙灵石修行一般。

更难得的是心境开阔，旷朗无尘，这里与仙界比相差多远。

“已达仙界凡境标准。”炼天碗老实回答。

“仙界也有凡人？”

“凡人是仙人的根基，我凡则无仙，说穿了仙人也是凡人，世上并无仙凡之别。”

稍停片刻以给姜夔思考的时间，稍后炼天碗又接着说：“所谓仙人也不过体质特殊一些，通过修炼能延缓衰老获得特殊的能力罢了，再强大的修仙者终有死亡时。仙君如何？先帝又如何？终归有寿元耗尽之时。”

“星球一个纪元就是数亿年，仙君也不过两千万岁、先帝也不过三千万年。”

“一个星系形成动不动就是几十亿年，在这浩渺的星系面前，千万年不过凡人的几个呼吸罢了。”

“终究到底仙凡是一体的。”

姜夔不过就讶然于仙界有凡人，炼天碗就感伤地说了一大堆，随后他却补充一句：“在天界、仙界等修仙者和凡人不混居。”

“不混居是什么意思？”

“就是凡人生活的地方有结界保护，修仙者一般不得进入凡间，凡人也不会进入修仙界，这有点类似混沌塔里的时间差，正所谓仙（天）界一天、凡间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