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从祇看出了她的想法,先是将灯笼吹灭,而后扯着她往假山后面走。
他锁着她,文盈能感觉到自己似是进了他的怀中,后背靠着他的胸膛。
他的声音似是从地狱阎罗处来,低低响在她耳畔:“他啊,嘴上挂着礼义廉耻,但对亲娘院里的丫鬟各个来着不拒,你猜猜看,他是更喜欢你,还是更喜欢你那个好姐妹。”
可下一瞬,文怜略带哀求的声音传到了她的耳中:“公子,这么多年奴婢待您之心日月可鉴,您为何要待奴婢这般狠心,是不是……是不是文盈同您说奴婢什么了,您千万别信了她的挑拨——”
“住口!”
陆从璟难得用严厉的语气低声呵斥:“我自认为同你不曾越矩,白日只以为你有诗词不解,怕耽误你白日做工才定了叫你今夜来此,不曾想你心思龌龊,竟——”
他深吸了一口气:“你回去罢,我今夜就当没见过你,若你再纠缠,莫要怪我将此事交由母亲做主。”
提到了夫人,文怜不敢再多说什么,屈辱与不甘地往后踉跄了几步。
“等等。”
陆从璟突然开口叫住了她,文怜惊喜回眸,以为他是转变了主意。
未料到他轻叹了口气:“日后你若是想要什么,来寻我便是,一个桂花糕而已,别抢文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