毗湿奴的眼神有些古怪。：“你身上的力量，你刚才还展露了属于阿尔宙斯和奥特之王的化身，你难道会认为自己没有全能多元的干涉？事到临头，左右都是死，我当然会选择一个有可能活下去的未来。”

“难怪您会是三相中负责维系发展的一相。”

毗湿奴似乎找到了知己，开始向李阳大倒苦水，在他的描述中，梵天是个为了创造不惜一切的狂人，湿婆是个除了毁灭之外别无他物的疯子。而自己则夹在两者之间，使梵天创造出的一切有序的发展，陷入衰亡的一切逐步毁灭，可谓操心到了极点。

梵天一系的经义在毗湿奴的口中流淌，一点点流入了众他我的脑中，咒体表的佛性越发明显。

就在毗湿奴的讲述之中，湿婆的眼神逐渐灵动，他被塑造出的与毗湿奴相差无几的躯体骤然缩小，毗湿奴叹息一声，伸手接过了缩小数倍的湿婆，将他塞进了自己的脖子右侧。

梵天两相再现，只是缺了左侧的梵天一相。

李昂似乎提起了兴趣：“也就是说三位只要任何一人在，就能从创造导向维持，从维持迈向破灭，从破灭复现创造。好只要有任何一人存在，另外两人都能从最彻底的死亡中回归。”

“不彻底，我们的复苏仍然需要相应的概念和因果。物劫毁灭的只有形体。即使灵魂被破灭，只要相应的因果存在，我便能顺水推舟将其再造。只是湿婆过去积累的一切毁灭，乃至除我以外的一切因果和苦修都已在物劫中被消失。”

“如此大的代价真的值得吗？湿婆所象征的毁灭也是完全不逊色于梵天创造的力量。就我的浅见而言，创造与毁灭并无高低之分。搭上的一尊与梵天相若的化身，甚至梵天面相本人也进入了寂灭状..”

毗湿奴打断了他：“谁告诉你梵天进入寂灭了，你不早就发现梵天的本体仍在混乱多元处维持迷幻之梦了吗？来到这儿的不过是因果牵连出的梵天化身。”

李昂恍然，难怪梵天在接触到三大势力的力量时会如此轻而易举的自我消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