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承影:“?”
沈雁归扬眉:“什么叫好上了?”
“就是已经……”青霜将侍卫长的「你侬我侬」转化了一下,“有关系了。”
沈雁归和墨承影互看一眼,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你说的关系是?”沈雁归不死心确认。
青霜绞尽脑汁,从自己匮乏的学识里,掏出一个词:“宽衣解带?”
“你瞧见了?”
“不是奴婢瞧见的,是侍卫长瞧见的。”青霜满不在乎笑了一下,福一福身,“王爷王妃若没有别的吩咐,奴婢就先出去给冯小姐回话了。”
青霜一走,沈雁归立刻丢了棋子,推开墨承影,嗔道:
“你家破山很厉害吗?求赐婚才几天?我还当他多深情,这便与你义妹在一起了,当我家青霜娘家没人是吗?”
“是破山,又不是我。”
无妄之灾,墨承影无辜得很。
“有其仆必有其主!”沈雁归干脆连棋盘也推开,扯了被子躺下,“亏我还以为他是什么可以托付的……欺人太甚!简直欺人太甚!”
“这大夫才说你好一些,你怎么又生起气来了?”墨承影探过头来,“他们之间的事情,你就莫要掺和了。”
“是,受委屈的不是你的人,你自然这样说。”沈雁归转过身来看着他,“你方才没瞧见我家小霜儿多可怜?”
“瞧见了、瞧见了,你慢些。”
墨承影顺着夫人的气,又将侍卫长叫进来问话,侍卫长说破山自己亲口承认月下与人亲密接触。
这下好了,破山彻底黑了。
翌日,冯婉言入府,于栈桥远远瞧见一抹青色倩影,看身段便知是个妙龄女子,不由蹙眉。
王妃才有身孕,王爷就择了新人?
衣冠禽兽!斯文败类!
“那是何人?”冯婉言等不及向沈雁归求证,问引路的晚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