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她也没听过宗政彻有什么风流韵事,这实在稀奇。
“郡主不也一样吗?”宗政彻只是反问。
桓辞嗤笑一声:“既如此,那便值得一试,只是殿下需得拿出些诚意。”
“一言为定。”
宗政彻惬意地靠在椅背上,随手把玩起了手中的玉佩。
*
转眼便到了腊八。
往年在并州时,这节日一定被桓辞过得热热闹闹。
可惜她如今身处异乡,兼之心中有事,早起便闷闷不乐,喧闹的气氛反而扰得她心神不宁。
自那日宗政彻来过之后,她便再没出过门,被阿瑶强制关在屋里休养了几日,如今已经好了许多。
原本宗政彻想让她搬到其他地方去住,但看她伤势未愈,只好先作罢了。
她这几日没收到父亲的来信,难免有些心焦。
她的人不知为何没了消息,如今只有她和阿瑶阿联在此,父亲在这儿安插的几个眼线如今还没完全联系上,且又不敢明目张胆地用,实在让她寸步难行。
可若采买新的人,其中可操作的事情便多了,她不敢轻举妄动。
“吱呀——”
突然响动的门拽回了她的思绪。
“姑娘怎么不躺着?”阿瑶见她在那摆弄笔墨,急切地走了过来。
“我想给父亲写封信。”桓辞轻声道。
这话果然让阿瑶叹了口气,一边帮她研磨,一边道:“大夫说了最好躺着,您怎得就是不听?如今养了几日,好容易好些了,可别再累着了。”
“没事,写封信罢了。”桓辞蘸了点墨,提起笔却剧烈咳嗽起来。
“快去歇着吧,我来帮你写。”阿瑶忙放下手里的东西,给她倒了杯茶过来。
“不必忙了,写了也是白写。”桓辞叹了口气,扔掉了手中的笔。
阿瑶趁机将她拽到床边,轻声道:“快歇着吧,把药先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