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辞点了点头。同样的话苏挽龄也曾说过,如此看来李谨修确实与宗政彻有些渊源。
“既然你要见太子,那便早些去吧,别让他等久了。只是你我的事不必同他解释,既然已过去了便不必再提。”
“我听你的。”李谨修颔首道。
不多一会儿后,他便由下人引着前去见宗政彻了。
桓辞也打算回去,随行的侍女却拦住了她:“郡主穿的这样单薄在外面走,若是着凉了可如何是好?不如我先回去找件披风,顺便带双木屐过来,雨下的太大,院子里的雨水还没下去。”
桓辞看了看自己单薄的衣服,后悔地努了努嘴。她打扮成这样原是有自己的小心思的,没成想李谨修不是她想的那等坏人,她如今也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快去快回,我等着你。”她抱着自己的胳膊道。
这时,身后的男子嗤笑一声,终于不再如方才一般悄无声息。
桓辞转过身瞪着他,质问道:“你笑什么?”
“你今日这穿着很是特别。”伏慎不冷不热道。
说罢他便站起身往外走,直挺挺从桓辞眼前经过。
听了这话桓辞气不打一处来,从门前的水缸里拘起一捧水,悉数从伏慎后脖颈倒了下去。
“你做什么?”伏慎转身捉住了她的手腕,紧皱眉头看着她。
“你——”
桓辞挣扎了两下也没能拽出她的手,但她却完全不气恼,笑眯眯看着伏慎道:“我要是不暖和你也别想舒服。”
“你今日的耳饰有些许眼熟。”男子没有顺着她的话,反而紧盯着她的耳垂道。
桓辞脸色涨的通红,今日她戴的耳饰与那日翻墙时戴的是同一对,没想到伏慎竟还记得它的样式。
“你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