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慎比她还要惨些,被一杯接着一杯的灌酒,比新婚夜那天喝的还要多。
桓辞已有些累了,在桌案底捏了捏伏慎的手心,而后便扶着肚子站了起来:“陛下,臣女身体不适,可否先走一步?”
“身体不适?那便快回去歇着吧。高青,你到太医院去传朕的旨意,着胡太医和许太医去相府上住着,专管定安公主这一胎。”宗政律道。
谢过他之后,桓辞便扶着伏慎出了殿。伏慎果然喝多了,走路都不太稳,还要人在旁边搀着。
马车上一股酒气,桓辞嫌弃地皱着眉,伸手在鼻前挥了挥。而伏慎一上马车就倚在车壁上,连眼睛都不曾睁开。
桓辞撅着嘴,对准他的小腿狠狠踢了一脚。
男子倏然睁开眼,迷茫地看着桓辞。
“我问你,你同那邕国公主是怎么回事?”桓辞冷声问道。
伏慎坐直了些,看起来困倦非常:“什么?”
“哼!”桓辞扭过头去不再理他。
平日里千杯不醉,这会子倒是装上了。
“阿辞。”伏慎轻喊了一声。然而桓辞确实觉得累了,再懒得搭理他,于是也倚着车璧歇息。
见此,男子便也噤了声,直至回府前二人没再说一句话。
夜里,桓辞擦洗过后便上了床,只是时辰还早,她翻来覆去半晌都没睡着。
自送她显怀后,伏慎便时常在书房睡,偶尔才来一次正房。
也不知为何,她脑中突然就出现了今日伏慎同宇文婕说笑的场面,而后脑子里又生出许多故事来。
桓辞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她也得了民间常说的那疑夫病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