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说，下九层有一个灵妆师，有一个魂妆师。

朴直愣了半天。

“看来你什么都知道？”

“不是什么都知道，当年我师父的魂被人抓到了下九层，那就是因为她是妆师，以魂而妆，称为魂妆师。”

“确实是，但是，灵，魂在下九层，也并不都是为我所用，也有不听话的，我也没办法，杀了可惜。”

“我想，这个灵妆师，和魂妆师，应该可以破解负量加持的唐妆，能找到变化的规律。”

“可是我说不明，一直在努力。”

“或许我可以试一下。”

“不行，我知道，你可以用灵魂来交流，到时候，这个灵和魂，在为你所用，我不是白忙一场？”

“你想多了，我的目标，就是鬼市的人们正常生活，灵和魂得到转世。”

“我们的目标还是有所不同的。”朴直笑了一下。

“那就不多聊了，衣小蕊你要是再动，我唐曼也不是总那么善良的，偶尔我也会坏一下。”唐曼笑起来。

朴直可是没笑。

“唐小姐，我不会的。”

唐曼离开鬼市。

这个朴直还没发疯，总会有发疯的时候。

鬼市那边讲课，应该是天天负量。

朴直竟然也是达到了本子纠缠了，在量子之上的，更可怕的一种。

唐曼回宅子，画妆，想事儿。

第二天，她又进了鬼市，找冯黛，说去听课。

冯黛愣了一下。

“噢，我马上派马车，拉你进去，但是宫兵不能跟着。”

“我害怕出事，我必须带着宫兵。”

“好，朴团长说了，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唐曼坐马车过去的，那儿真的是乱七八糟了。

有人接唐曼，给找了一个房间，这回的房间，豪华到极致了。

“这儿在朴团长接过来后，装修了，几个豪华的房间，让有地位的人住，这儿分了等级了。”

唐曼没问，那个人接唐曼的人就说了。

“你在这儿管理？”

“嗯。”

“什么时候上课？”

“下半夜一点到四点。”

负量在这个时间段是最旺盛的。

中午吃饭的时候，唐曼没有想到，六个女孩子，送菜进来，十二个菜，还有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