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萌提到了一个人，成学。

唐曼愣了一下，这个成学就是鬼市量能团队的一个人，首席。

这个人六十岁，唐曼看过一次，后来就没有再见过。

“成学……”

“成学三十岁的时候，是一名出色研究量的人员，但是在三十岁的时候，消失了，从此再也没有见过此人，但是，腾拉格沙博士说，有人在上个月，看到了成学，在街上出现过。”

“那也许是看错了。”

“很确定，成学脸上长了一个痦子，这个是改变不了的。”

“你的意思是……”

“腾拉格沙博士说，这个人掌握着一种密码，当时他三十岁，年轻，受到排挤，打压，你也知道，学术界是怎么回事，他一气之下，就离开了。”

“噢，是这样，成学在鬼市量能研究中心。”

“真的？”

“对。”

“能把这个人，弄到你的空间，我想，也许……”

“明天我找团长谈谈。”

“那最好了。”

喝过酒，周萌说：“我去见个朋友，明天早晨就有腾拉格沙博士回鬼市。”

“你不是……”

“我就是那样说，我见的这个人不想让腾拉格沙知道。”

“嗯，自己一个人注意点安全，尤其，你现在在鬼市研究自然能。”

“我知道。”

“有事一定给我打电话。”

“嗯，那肯定是了，只有你能保护我。”

两个人分开，唐曼回宅子休息。

第二天，早晨起来，冯黛就打来电话，说枯冰已经解决了，湖水融化了。

“那就好，一会儿我进鬼市。”

唐曼吃过饭，进鬼市。

冯黛给泡上茶。

“鬼市的枯冰全部解了？”

“嗯，全部。”

冯黛松了口气。

唐曼说：“我去见团长，你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