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子叔,你就是我亲叔叔,你可救了我了。走走走,咱看羊去。”
有人接手了,那还不赶紧甩出去?胡达连拉起喜子叔就往暖房那儿去了。喜子叔没来过,一直听说他们在地里盖房子,始终没见过到底是啥样,这回是见着实物了。
“这羊棚整的,挺带劲呐。”
喜子叔由衷发出赞赏,你瞅瞅,地方够大,又能透气,下个雨下个雪啥的,还不会被淋,多好,关键是足够结实。
胡兴和胡恩阳拉着几个老把式正在地理研究呢,听见喜子叔毫不遮掩的“夸赞”,默默的往旁边的暖房移动,尽量缩小存在感。
到了这会儿,谁也没脸说这是盖来种菜的…… 叽哩喀喳干了一个多月,没一个能用的。这是胡恩阳职业生涯中的滑铁卢,最惨的一次,没有之一。
老把式们还可以,年轻的时候谁还没犯过错?到了他们这个年纪,就剩下脸皮厚了。
“四儿,还有这么老些呢?你这本钱下的挺大呀。”
“别提了,我师爷买的,好家伙要二十两一头,说是从陇山弄过来的。”
“这么贵???”
喜子叔惊了,他得好好看看,这羊是不是吃金子长大的,这么贵!
“可不是?老贵了。叔你要是养的话,就弄走,按十两给就行了。”
胡达随口一算,再有八百两就能回本。小楼这阵子羊肉卖的还不错,四十多只羊,就收回了绝大部分本钱,不赖不赖。
说起这个,就不得不提文小点。小楼最近卖的羊肉,那都是她给定的价。要不是这一遭,她都不知道小楼的菜价会这么离谱!
羊杂本就是下脚料,便宜也无妨。为啥烤全羊才卖二十两银子,咋滴,调料是大风刮来的?还是人工不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