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江凡还是看清了一些拼凑的图像碎片。

这些图像带给他巨大震撼。因为那赫然是那位和自己相像的光影人物，和江琪在一起说笑的画面。

然而，江琪的形象没什么变化，但那光影人物，却模糊了面庞，再呈现的时候，居然是另一幅面孔——江凡记忆中前世的面孔！

但只是昙花一现，就霍然碎裂，仿佛遭遇某种疯狂打击，只是一瞬间就消失不见，而且带给江凡巨大痛苦，甚至让他昏厥过去。

等到醒来之后，就再也捕捉不到那些图像了。

可这一幕，深深印在了他的记忆深处。

江琪是知道江凡容易昏厥的毛病的，但还是非常焦心。一直陪伴在侧，直到他苏醒。

“兄长，兄长，你这……”

江凡揉揉眉心，按下心中的波动：“没事，似乎你的叙述引发了某种反应。”

江琪见他面色还好，慢慢放下心，却再度回到对自己的迷乱之中。

“兄长，我到底……”

江凡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目光温暖而柔和：“别急，我的记忆和你一样，充满诡异和未知，慢慢的，我们该知道的都会知道。”

江琪心头微微一动，江凡这次的目光和以往完全不同，真正让她感觉到温暖和关爱，瞬间一股暖流涌入心田，仿佛阳光驱散了黑暗和阴霾。

是的，只要有他在，怕什么？

那种心安的感觉，如沐温泉。

“嗯……我只知道，他不是父亲，你却一定是兄长，不论任何时候，琪琪都这么想，你知道吗？从很久以前就这样了……我说不上来……”

江凡微微出神，是啊，自己何尝不是呢……

“兄长，天……到底是什么？神到底是什么？”

姜琪能忍这么久，实属不易，此刻她才如同惶惑的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