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言被白芷等人紧急连夜送入了白崖市第三医院急救室。经过紧急的救治,伤口被缝合,血也止住了,加上他自身的恢复速度和伤药的作用,伤势得到了迅速的恢复。
“伤你的人,就是死在地上的那个女人?她是什么人?”单人病房里,白芷一边擦拭着手上身上抹到的血渍,一边问。
“白大小姐,您那是啥眼神啊。”金言无语地说,“那是个男的。”
“男的?男的长成那样?穿成那样?”想想那具尸体,白芷不敢相信。
“不但是男的,而且是一个非常懂得跟踪、暗杀和易容术的男的。”金言说,“他说起,他有个外号叫千本樱,也说起他是暴樱国的人。”
“暴樱国!”白芷更是吃了一惊,“暴樱国距离东明省四千五百公里,千里迢迢,你跟他有仇吗?他要特地来刺杀你?”
“没仇。”金言郁闷地看着腹部和胸前被包扎的伤处,“他应该是为着我在界点世界那些血灵教哨使身上得到的东西而来的。看来,有些老话是对的,塞翁得马,焉知非祸,我搜到了一些值钱的玩意,也差点把小命交待了。”
“那些东西?”白芷想了起来。她想起当日金言像一头饥不择食的饕餮一样到处搜罗死者身上值钱物件的情形。
“算了,不提了。多谢你的相救。”金言看了看病房墙上的钟,“凌晨一点了,你也辛苦了,回家休息吧。”
“我还是留下吧。”白芷说,“他们也都留下,谁知道你杀的那人还有没有同伙。你现在这个样子,他的同伙要来对付你的话你可怎么办?刚刚天庭组织的小队已经到了现场,正在处置现场,一会就来这里。等他们来了再说吧。”
正说着话,潘喜带着人到了。他们先是将“千本樱”的尸体放在医院太平间停尸房里冷藏着,由专人看守,然后就过来保护金言。
“你就是梁队说起过的,他曾经的训练营学生金言?”潘喜打量着面色苍白的少年。
“我是。您是?”金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