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特么的!
“刘局啊,这事我得考虑一下。”金言说。
“可以。”刘映与他碰瓶喝酒,脸色淡然,“如果金总觉得这件事不合适,那也不要对外张扬,不要跟任何人提起。天庭组织与警法部门是两个系统,我相信,其中的利害关系,金总是明白的。”
金言与他喝了一会儿酒,刘映自顾地唱了几首鬼哭狼嚎的歌后,各自散去。
回到了军械科办公室后,金言觉得这事得请问一下卢哲的意见,就拨通了他的电话,把事情说了。
“金总,我还是那个立场,对于集团的利益来说,对于天和天远两个工厂甚至芒山矿坑来说,这事是可行的,能够使企业摆脱困境,卖出货品回收货款,也打开了销路,更长远更可持续的销路。但是对于金总您坚持的道义来说,是否可行,就需要金总您亲自把关。毕竟,集团是您的,集团要为您服务,而不是其他的人。”卢哲说。
卢哲表面上给了选择,其实只表达了一个意思。干!
这特么的!
金言暗中骂了一句,再度想了一下,回拨了刘映的电话:“感谢局长的帮助,您的高瞻远瞩为我们集团完全打开了一扇天宽地阔的大门。事情,就按您说的办。”
刘映真的是早有准备,后面的几天,集团财务部就与东州市警法局进行了密切地对接,签订定向采购合同,付款,交货。首批三十把东唐横刀,按每把二十七万售价出手,合计回收了八百余万货款,解了天远工厂的燃眉之急。然后,金水集团按照约定,秘而不宣地返还给了刘映六十万的回扣。
交货的时候刘映的心情是不错的,脸上笑眯眯的。
金言心里则是五味杂陈,他终于知道了那么多“天庭”组织的官员们为什么会“前腐后继”了,原来每个人都有一套属于自己的、自认为万无一失永远不会暴露的捞钱的独门秘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