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容子丹被他这番话再度鼓起了勇气和斗志。
“非常之时,必须用非常之法。”金言说道,“后面如何应对,就按我们刚刚商议的来办。我会在外围,时时闹出动静,让这里的人不会太专注于你身上。”
简单交代了几句,金言赶紧离开了水牢,并顺势取走了叮在两名保安身上的梅花针。在他离开没有两三分钟后,原先瘫倒在地的保安缓缓地清醒过来。
他们摇摇脑袋,对于自己从地方爬起来迷惘不解。
“我刚刚是太困,睡着了?”其中一人蒙蒙地问。
“是吧,我也困得睡着了,睡梦中仿佛觉得有蚊子叮了我一口。”另一人说。
“我们睡了多久?”前面那人渐渐警惕起来。
“没几分钟吧。”另一人看了看手表,“不管怎么样,快去牢里看看那家伙有没有事,不要趁我们睡着跑了。他可是部长的弟子,听说手段多得很。”
二人赶紧进入牢内查看,见郭容子丹似乎靠在水牢栏杆处小憩,这才放下了心。
金言在建筑的阴影里渐渐离开水牢区域,往建筑群的外围而去。从目前所见,建筑内部区域活动的都是血灵教的哨使、血隐一族族人和科基部研究所的人。而在建筑外围到山野、谷地甚至四周的山林中,则多是栖息着各类的血奴和血魔兽。
层次非常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