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腾与王海很投契,不知道是酒喝多了,还是因为同姓缘故,勾肩搭背,非常熟络地说着酒话。
一会儿,又来个了个人,二十七八岁,淡白脸色,也是戴着个眼镜。
“这是郑惟庸。”黄彦中给金言二人介绍道,“也是我们的兄弟,不过实力就很一般了,所以很有自知之明地没有参加此次大赛。”他说的很直白。
新来的郑惟庸不以为忤,向大家笑笑:“不好意思,我来迟了。久闻金水集团的大名,又在比赛中亲眼见到金总的表现和脱俗成绩,有幸见面,荣幸荣幸。”
郑惟庸向金言递过一张名片:“鄙人在京华市高升官务有限公司工作,金总若有兴趣时可随时与我联系。”
“官务有限公司?公司名字叫高升?”金言问道。
“然也。”郑惟庸微笑点头。
“别说这些文绉绉的话。”王腾在桌子底下踢了他一脚,“再说我踢死你。”
“这官务有限公司什么意思?”金言充满求知欲地问。
“就是有关官员、升迁事务的公司。”郑惟庸笑着说,“比如说,您想升官,但是没有门路,只要付出适当的钱或代价,我们公司就可以为您提供这样的门路和服务。您直接向官员送钱送礼物进献财色求官,这是行贿犯法。可如果您把钱物和美色给我们,由我们来送来安排,这罪名就与您无关。如果有人来查我们公司,我们自有应付之道。又比如您生性老实木讷,不懂官场干系礼节,有时候容易说错话,没关系,我们会教你、指点您,必要时的一些关节还可以代您去做。有些逢迎上级的行为有风险,一旦败露就会身败名裂,没关系,我们也会安排好替你去做。就算败露了,也绝对与您毫无关系。”
“懂了。您和您这个公司,就是所谓的政治掮客吧。”金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