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县令和凤心瑶摆明了不想将事情轻松揭过去,这是要他们曹家命脉吗?
凤心瑶不出声,严君逸也没搭理曹五爷,而是转头对那些干活的工人道:“你们有何冤屈,可以一并说说。”
“他们都是给我们曹家干活的,每个月赚着我们曹家的银子,能有什么冤屈?
曹五爷说完,厉眼扫过那些挖煤的工人,不希望他们多说一句话。
那些工人都是穷苦人家,面对这样曹五爷,确实心尖发颤,可是一想到自己在曹家利滚利的那些煤炭银子,一咬牙跪在严君逸面前。
“大人,若是干活能赚到银子,我们什么都不说了,养家糊口也不怕吃苦,可是怎奈,我们干活赚不到银子吗。”
那工人说着抹了一把脸,叹口气。
“你别胡说。”
曹五爷动怒,死死瞪着那工匠,像是下一秒就要冲过去将他踹倒在地了。
不过有严君逸在场,曹五爷不敢乱来。
严君逸看着那工人道:“你将事情细细说明白,本官自会分辨。”
严君逸从来到这里,就是一副铁面无私的模样,说话也一直没有偏袒权势。
许是这些给了工人一些勇气,他朝严君逸磕头道:“大人有所不知,安庆连续十年都是曹家掌管着煤炭生意,很多想进入安庆做这份生意的人,都无疾而终,甚至被打死打残闹的家破人亡……”
“闭嘴!你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再敢乱说,老子撕烂你的嘴。”
曹五爷此刻彻底按捺不住,一个健步朝着那工人跑了过去,眼见着抬手要掐住工匠脖子了,却突然被人一脚踹开。
曹五爷飞出去的瞬间,看到了沈烨冷厉的神色。
“敢公然袭击县令大人,我看曹家是真的猖狂极了。”
“啊……”
曹五爷落地的瞬间,一屁股坐在了煤堆上,痛的嘶吼。
仓皇之间,都没有想到沈烨这一句话,是给他定了一个多大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