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登、以紫阳为首的艺伎们,基本都是一脸疑惑。
至于以小松带刀为首的萨摩人们……他们所展现出来的神情,可就复杂了。
小松带刀等极少数人,“呼”地长出一口气,一副如释重负的模样。
至于其他人……他们的表情则被欣喜、尊敬、畏怯等情感所支配。
尤其是五代。
他转动僵硬的脖颈,循声望向浑厚男声的主人——一个身材高大、壮硕的大胖子。
“……五代,瞧你干的好事。”
大胖子踩着不紧不慢的步伐,径直地走向五代。
五代用力地咽了口唾沫:
“西西西、西乡大人……!”
西乡——听见这个称谓,青登的瞳孔骤然一缩,眸光变得凝实起来。
萨摩人、西乡……能将这些词汇勾连在一起的人,青登能且只能联想到一个人。
他稍稍地抬高头顶的斗笠,扬起目光,从头到脚地认真打量对方。
一袭普通的衣裳、圆圆的脑袋、粗壮的脖子、肥胖的身材。
他虽挺着个大肚子,但其身材并非大腹便便、满脑肠肥的那种类型,而更像是传统意义上的“将军肚”。
拥有这种身材的人,即使什么话也不说,光是往那儿一站,便有一种难言的压迫感……
西乡缓缓地移步至五代的跟前,朝其投以毫无感情波动的眼神。
五代就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似的,不仅是嘴唇和声音,就连腿脚都开始发起抖来。
“西……”
嘭!
说时迟那时快,五代连句完整的“西乡大人”都没来得及说出,其话头便被西乡一拳打断!
西乡冷不丁的挥出一拳,正中五代的肚腹。
从声势听来,他这一拳着实用上了力气。
剧烈的疼痛使五代连发出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翻白双眼,捂着肚子,身体弯成“C”型,缓缓地倒了下去,四肢微微抽搐。
为了使自己好受一点,他不得不侧躺在地。
西乡神情平静地收回拳头。
“五代,我说过多少次了?既然容易发酒疯,就少在外面酗酒。你瞧,你又惹事了吧?”
他的口吻就像是在教训不听话的小朋友。
“是……对不起……是我……欠考虑了……”
五代挣扎着、态度无比谦卑、断断续续地致歉。
这个在被青登碾压时都未曾屈服,始终像条疯狗一样的家伙,此刻在西乡的面前,乖顺得仿佛一条柯基,连声大气都不敢出。
这个时候,青登瞅准机会地插话进来:
“敢问足下可是萨摩藩的西乡吉之助?”
尽管自己已经确定,但他姑且还是向对方确认一二。
青登的突然开口,将西乡的注意力给吸引了过来。
他扫了青登几眼,随后便露出平和的微笑,大大方方地承认道:
“没错,我就是萨摩藩军赋役西乡吉之助!”
听到肯定的答复,青登不由得咧了咧嘴:
——他就是西乡吉之助吗……
今天真是一个奇妙的日子。
短短一日之内,土佐藩的顶梁柱武市半平太,以及萨摩藩的顶梁柱西乡吉之助,都被他给碰上了!
青登沉浸在错愕之中……这次换西乡吉之助主动开口道:
“足下的身手真不错,敢问足下的名讳是?”
青登不假思索地回复道:
“在下只是一个路过的武士,无名无姓,并不值得入足下的法眼。”
西乡吉之助就像是听见了什么有趣的笑话似的,露出夸张的戏谑表情:
“无名无姓?别开玩笑了,像你这样的男人,哪可能是无名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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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豹豹子最近玩《忍堕》玩得上头,好想写一个“青登调教木下舞”的剧情啊!
果然女忍者就是要用来调教的!不调教还叫女忍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