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出声相问,“执事堂陈长老一事,诸位可有自己的意见?不妨讲出来。”
“大长老。”
有长老当即开口,“陈兴德作恶多端,不仅险些害了那名青木灵体的性命,致使我白鹤道宗差点失去一尊未来丹圣,且,他教导无方,堂下弟子尽皆作恶多端,依我看,必须处以严刑!”
“不妥。”
另有长老摇头,“陈长老守御一方,就算没有功劳亦有苦劳,若就此将他处决,也会令很多人为此寒心。”
“许长老此言差矣,我且问你,若那名青木灵体的弟子死在了地牢,又该如何?”
“不错,陈兴德罪大恶极,不杀不足以平愤!”
“诸位,人生在世,谁不会犯错,只是因为别人一错,便否定所有,这未免也太过霸道了些。”
“......”
长老们吵吵嚷嚷。
大长老开口,“夏长老,那弟子是你所发现,你觉得,陈长老该如何处置?”
夏坚诚闻言沉默半晌。
少顷,他抬头,“大长老,我们的确不可因为一错,而否定别人所有,陈长老所为,为的也是执事堂,不过选错了方向罢了,依我看,不如将他放至思过崖,让其好好在上面反省。”
若论矛盾。
在场所有人都没有夏坚诚与陈兴德矛盾深刻。
但他,却反而最为温和。
“夏长老所言不差,相信诸位也不愿,以后自己犯了错,便要被其他同僚处以严刑吧?”
不再有人坚决要处死陈兴德。
大长老微微点头,“既然如此,就将其放置于思过崖二十年。”
“大长老,那两位在地牢私下行刑的弟子呢,又该如何?”
“哼!”
夏坚诚冷哼,“此二人才是真正的极恶不赦,门规如何,最好便如何处置,还有执事堂其余弟子,我看,全都是一丘之貉。”
“说的正是,难以想象我白鹤道宗竟也会发生私下行刑的事情!”
“所有执事弟子都得驱逐出宗,不可再让他们将那些凡间习气影响到其他弟子。”
“大长老,最好是挑选一名正派长老接任执事堂长老一职,如今估计许多弟子都对执事堂抱有偏见,务必要好好治理一番。”
“......”
执事堂遗留的问题,很快就在长老们三言两语下解决。
“现在我们来谈谈弟子苏玄的事。”
大长老此话落下,所有长老们尽皆精神了起来。
“夏长老。”
大长老看向夏坚诚,“你对苏玄了解最早,便由你来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