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卒说道,“我狂沙兵团在南城还是能说上几句话。”
“不必。”
苏玄笑言,“权当陈某用那枚储物戒长教训了。”
他的确长了教训。
好歹也是一名洞墟六重天的修士,竟在不知不觉中被人盗走一枚储物戒。
倘若里面藏着自己最为珍贵之物。
这偌大南城,仅凭苏玄自己又该如何去找?
“也好。”
兵卒继续在前带路。
便见苏玄忽然将一枚储物戒塞进对方怀里。
“陈场主这是...”
“有一问想要请教兄弟。”
苏玄微笑,“不知兄弟能否告知陈某,那家拍卖场上一任场主,是为何离开的?”
兵卒元神扫了一圈储物戒,随即面有喜色。
不过听闻苏玄之话,他却是又迟疑了起来。
顿时,又是一枚储物戒塞进了他手里。
“陈场主如此盛情,在下焉有不告知之理?”
兵卒往四周看了看,接着传音道,“好叫陈场主知晓,上一任场主之所以离开,是因为近段时间,时常有人在拍卖场闹事之故。”
“闹事?”
苏玄皱眉,“仅是闹事而已,他为何离开?”
“陈场主不知,闹事之人来头不小,那位场主无计可施,眼看着拍卖场生意一落千丈,他只好离了这处烂摊子。”
苏玄眉头皱的更深。
来头不小?
狂沙兵团在绝地城已经属于大势力。
也便是说,那闹事之人来头大到狂沙兵团也不敢轻举妄动!
............
一家拍卖场门外。
几名看门的汉子见着苏玄两人走来,顿时上前接洽道,“两位这是...从大本营来的?”
带路兵卒面色淡漠。
他示意身后苏玄,“这位是新任拍卖场场主,以后这家拍卖场,便归他管。”
汉子们目光望向苏玄。
后者则拿出昨夜伍狂沙所予的令牌。
“见过场主!”“见过场主!”
“不必如此拘礼。”
苏玄微笑,“陈某初来乍到,还有许多不懂的地方,还望诸位弟兄到时能够不吝指教。”
态度如此谦逊,几名汉子心中不由生出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