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看不是。”
“你为县令卖命,此事,不只是我知道,只是大家都不说而已。”萧何说,“因为县令后来抛弃了你,所以你才选择装疯,至于是为什么,恐怕只有你跟那位死去的县令才知道。”
“再后来,你跟随了主公。可是,你们两人之前有恩怨,然而,主公并没有因为这个而针对你,相反,他给你的待遇,在他的那帮兄弟们当中,永远是最好的。”
“嗯。”
“而你,不仅没有做好自己的事,如今还因为周市的诱惑选择了造反,由此说来,你是个懦夫。”
“给我带下去!”雍齿大声说。
不过还没过多久,雍齿又让侍从把萧何押解了回来:“萧何,你以为你激怒了我,我就会杀了你是吗?”
萧何不答。
“你放心,我不会。”雍齿哈哈大笑,“刘邦,我就是打心眼里看不起他,他就是个普通的黔首,而我雍齿,是堂堂正正的贵族!”
“那你还是杀了我吧?”萧何义正言辞地说,“只要我活着,天下就多了一个想要杀了你的人。”
“就凭你?我呸!”雍齿笑的更猖狂了,“你如今已经沦为了阶下囚,你拿什么来杀我?”
“算了,我就等着你来杀我,我也不抓你了。”雍齿哈哈大笑,然后让手下的兄弟们放开萧何,接着就带着兄弟们离去了。
雍齿走后,萧何立马收拾东西,带着下人,驾着马车往刘邦所在的地方走去。
......
刘邦带着兄弟们坐在一处房屋里歇息,这几天,他们打的仗,算是他们有生以来打的最多的仗了。
刘邦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书,自从起事以来,他就经常看书,先前他之所以反对刘盈看书,是因为刘盈看书看的太离谱了。
樊哙率先说道:“兄弟们,听说这瓮城的女人很漂亮啊,是皮肤白嫩,一个个都水灵灵的,是个出美人的地方。”
“樊哙,我可是跟你说,有了吕媭之后,你要是还想着别人,小心我去告状!”卢绾在一旁说。
“嘿,你没本事娶到吕媭,就在这针对起我来了?”樊哙撅起了嘴。
“作为兄弟,我只是劝你做一个好男人。”卢绾平静地说,不过他心里还是不好受的,吕媭一直以来都是他心里的一块伤疤。
夏侯婴也在此时说道:“你可放屁吧我的好兄弟,好看倒不是有多好看,贤惠倒是挺贤惠的。”
“这贤惠也成啊!”樊哙笑眯眯地说,“你看我们主公都纳妾了,我们这些做弟弟的,也应该要纳个妾。”
刘邦瞥了瞥嘴,说:“曹参。”
“嗯?”
“你回头写一封信给娥姁,写的内容我想你应该知道,就说是我的说的,让她转告给吕媭。”
“明白!”曹参笑道。
“大哥,你这是......”樊哙看向刘邦,脸色变得非常不好看。
兄弟们纷纷看向樊哙,尤其是方才被受了气的卢绾,“大块头,瓮城的女人,漂不漂亮,美不美啊!”
“美个屁的美!”樊哙有些羞愧的低下了头,别看他长得这么结实,实际上在家里,吕媭一直都是做大的,他做小的。
周勃对这些事并不是怎么关心:“兄弟们,你们说,曹无伤怎么还没回来,他不是去追郡守了吗?”
“是啊,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是不是因为郡守的腿脚太快,追不上,才不敢回来复命啊!”
“那可不像他,一般来说,他会跑回来赌咒发誓,说他杀了二十个,不,不止,至少杀了五十个,一直杀到血流成河,黏住了鞋,拔不出脚来。”周勃说,“这才不小心让郡守跑了啊!”
兄弟们哈哈大笑,就连坐在一旁的刘邦也笑了笑。
也就在这时,萧何从外面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一边跑着还不忘一边大喊:“主公,主公!不好了,大事不妙!”
“嗯?”刘邦放下手中的书,看着从外面跑进来的萧何,关切地问道:“怎么了?”
“雍齿,雍齿他反了?”
“造反了?”不止是刘邦,就连刘邦的兄弟们都面面相觑,雍齿这就造反了?
“对,他投靠了周市!”萧何急切的说。
在座的樊哙四人,突然想起那天有一个神色怪异的士卒要从城门出去,被他们拦住了,只是后来因为雍齿的阻拦,才无暇关注那个侍从。
樊哙想起家中还有吕媭跟自己的孩子,连忙道:“大哥,这沛县,可是我们的福地,不能丢啊!”
“这狗日的,我早就说他会反!”卢绾也是面色凝重,他也有挂念的人,就是刘太公。
刘邦狠狠地咬了咬牙,这家伙,还真就反了,他记得自己不曾亏待他,怎么说反就反了呢?如果真的反了的话,那老爷子怎么办?
还有娥姁,盈,肥,乐儿!
“主公,我们这下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