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她身后的侍从将几件轻薄的斗篷捧到张轻羽面前。
“这是下头供上来的料子,轻巧又挡风,最是合适。”
说着,柳姒突然抚了抚额角,似有些不适。
张轻羽见状问:“怎么了?”
柳姒站定,扯出一抹笑来,不动声色地瞥了眼屋内正在收拾东西的青芽:“不碍事,只是这些日子总是头疼得厉害,也不晓得是否太累的缘故。”
张轻羽见她神色有异,不知想到什么,对青芽道:“青芽,你先去瞧瞧我的药熬得如何了。”
“是,娘子。”
等青芽离开,柳姒也对身后的侍从说:“你们也下去吧。”
屋内只剩她们二人,张轻羽方才正色:“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没了外人,柳姒也没顾忌,将中毒之事告知于她。
张轻羽听完她的话,尤为着急:“这样的事你为何现在才与我说?”
柳姒轻拍拍她的手,安抚道:“你且听我说完。此毒虽难解,但好在荀医者已找到解毒之法,明日是解毒的最后一日,只要再服了解药,这毒便也算是解了。”
恰巧明日启程,临走之前将此事了了,也算是了却一桩心事。
张轻羽听罢,才算是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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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药房。
秋兰天不亮便守在此处,等着柳姒的药熬好端过去,她打了个哈欠,盯着火候。
药房中就她一人,正觉无聊,便见青芽捧着包草药进来,她随意招呼:“青芽,又给张娘子煎药呢?”
张轻羽一直在吃补药,青芽也每日都会来给她熬上一副。
青芽弯着眼回应:“秋兰姐姐这么早就来啦?”
她凑到近前,好奇问道:“你这熬的什么?公主身子不妥么?”
秋兰似乎不欲多言,找了个借口随便掩饰过去。
此时平意却从房外跑了进来:“秋兰,药熬好了吗?”
“还差一会儿呢!”秋兰扬声回应,见她面色着急,问道,“怎么了?忙里忙慌的?”
“驸马送公主的那支簪子不见了,叫我问你是不是放哪儿去了?”
“没有啊,不一直收在宝匣里头的吗?”
“那可遭了,那簪子是公主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