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踏入旋涡，楚河就感觉到一股撕扯的力量传来，要将他撕碎。

突然，撕扯的力量消失，楚河看到，是那群怨灵，帮他抵挡这股力量。

而怨灵，在这股力量的拉扯下，慢慢的被撕碎，被搅烂。

楚河心中震动，怨灵所做的一切，都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他，为了那亿万怨灵。

楚河红着眼，看着一个个怨灵前辈被撕碎，他只能加快前进的速度，在所有怨灵前辈被撕碎之前，进入中间的洞穴。

每往前走一步，都是踏在怨灵的尸体上走过的，他不知道这些怨灵前辈能否像那些没有意识的怨灵一样重生，但是他知道，他们是为他们牺牲的。

从高楼上，感觉旋涡不大，真正进来之后，却感觉旋涡无边无际。

这时候，一个黑色人影来到楚河身边，楚河定睛一看，竟然是那名黑衣女子。

楚河淡淡的看她一眼，然后继续前进，没有理她。

黑衣女子也不理楚河，只是跟在他的后面。她觉得，跟着楚河也许能出去。

到这时，已经有近半怨灵消亡，却没有一个怨灵退缩。

他们眼中的幽蓝色火焰坚定无比，仿佛世间一切，都不如将楚河送入中间空洞。

这时候，前面几个怨灵的躯体被碾碎，流入旋涡大河。

这些，已经见惯了，但那种舍己为人的精神，却一直存在。

经过漫长的时间，无尽的煎熬之后，楚河终于来到旋涡中心。

看着周围，还剩下不多的怨灵前辈，楚河一阵难过。

而那些，依然存活的怨灵前辈，脸上露出了瘆人的笑容，但是落在楚河眼里，却是那么亲切。

这时候，又有几个怨灵坚持不住，在旋涡中消亡。

楚河不敢迟疑，直接跳入中间洞穴。

黑衣女子也不废话，跟在楚河身后，进入洞穴。

在这一瞬间，所有怨灵消失，所有旋涡消失，所有重力消失。

他在旋涡中心的洞穴之中，悬浮着，不知道是向上，还是向下。

这里，没有方向的概念，有的只是无边的灰暗。

突然，他的手，碰到一个柔软的物体，他尝试着捏了捏。

啪！

他的手突然被拍开，楚河猛的想到，是那名黑衣女子。

楚河不顾危险，向着黑衣女子靠近。

很快，他撞到一个柔软的娇躯，一把将他搂入怀里。

是女子搂住楚河，不是楚河搂住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