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星摇摇头,迟疑道:“属下也拿不准。不过,看到咱们有所防备,他们应该会消停几天。”
楚泽点头称是,随即话锋一转。
“对了,那几个被打的工人,伤势如何了?可有大碍?”
黎星忙回禀道:“回王爷,都是皮外伤,休养几天就能痊愈。属下已经命人给他们每人送去银子,外加一套新行头。再升他们一级工钱,保证以后伤好了继续的给咱们干活!”
“很好。”楚泽满意地点点头。
楚泽又转头问赵四,那些道士审问得怎么样了?
赵四行了个礼,低声道:“启禀王爷,那些道士嘴巴都很紧,属下用尽了办法,他们就是不肯招供。只一口咬定什么都不知道,还振振有词地说什么'清者自清'。属下觉得,他们背后的主使,怕是个极有背景的人物啊。”
楚泽眉头紧锁,冷哼一声道:“哼,什么清者自清,分明就是在给自己脱罪!他们以为装聋作哑,王爷就奈何他们不得吗?”
“去官府大牢”楚泽愤怒道。
说罢,楚泽一行人直奔官府方向。
“开锁!”楚泽一声断喝,牢房内的狱卒连忙开锁,生怕王爷迁怒。
只见楚泽大步流星地走到一名道士面前,眼神阴冷得让人不寒而栗。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要阻挠学堂的修建?谁指使你们来捣乱的?”楚泽一连三问,语气冰冷刺骨。
那道士强作镇定,咬牙道:“不知王爷在说什么。贫道等只是前去讨个说法,并无恶意。王爷若是不信,大可查贫道的底细,岂敢欺瞒官府?”
“呵,没有恶意?你当本王是三岁小儿吗?”楚泽冷笑一声,眯起双眼,上下打量着他。
“来人,给我用刑!我倒要看看,你们能嘴硬到几时!”楚泽一声令下,狱卒立刻将那道士按翻在地,戴上枷锁。
“啊!王爷饶命啊!属下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道士惊恐地叫嚷着,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
楚泽冷眼旁观,不为所动。
半个时辰后,那道士已是遍体鳞伤,半死不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