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心成员没什么损失，但是哪都通的普通员工也有一些伤亡存在。自己人的伤患正在妥善救治，尸首正在收敛。不过敌人的就好说了。

伤者？死不了就行。俘虏？闭元针一封，捆起来往边上一扔拉倒。死者就更好说了，拖出来随便堆一块儿就得了。

也就是山蝶、青山洋平这两个俘虏待遇稍微好些。毕竟他们身份最高，知道的最多。

站在外围的赵常欢等人就这么一边看着哪都通的人打扫战场，一边闲聊着。

看着看着，赵常欢皱起了眉头。“那些……尸体，是怎么回事？”

循着赵常欢的目光，吕慈他们都看向了那些扔尸体的地方。那里，有一些尸体……

很残忍，残破不堪。甚至有些尸体被削的只剩下了脊椎骨。

“这是什么术？”看着这些尸体，吕慈也微微皱了皱眉。

“显然，这不是术。这是单纯的残忍。”赵常欢表情怪异的看了眼吕慈。“老爷子，你老花眼了？”

吕慈瞟了眼赵常欢。

他咋可能老花眼呢。这不是不敢相信竟然还有这么残忍的人么。

虽然和鬼子么那是世仇。但是直接把人干的只剩下脊椎骨……

讲实话，吕慈也不是太能接受的了。

“公司的人干的么。”赵常欢转头看向了高濂。

高濂闻言也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们东北首先肯定是没这号人的。至于别的地方的支援，倒是有可能。”

现在高濂谈兴不高。

赵常欢倒是也能理解。高濂的工作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纰漏，就是他的身旁有个间谍，一个他的老兄弟，一起共事了好几十年的老兄弟，老战友，结果是他妈的内鬼间谍。

工作失误被问责那是理所当然的，不至于让他这么难受。但是自己的老朋友老张是个内鬼，这事儿是真让他难受。

高濂能勉强回答一下他的问题就已经狗不错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