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问题。”身为陆北大区负责人，徐四直接一口答应了下来。

“第三，我有些猜测，老张，你得让我去你身体里转一圈。”赵常欢看着张楚岚，开口说道。

“咦~老赵，虽然知道你没那个意思，但是你这话说的怎么听起来这么怪怪的。”张楚岚摆出了一副夸张的样子。

“放心，不会伤害到你，就是单纯有些好奇。作为附加条件，我可以将我看到的东西告诉你。”

“行。我答应了。”张楚岚闻言一口答应。“老赵，那你知道点什么？”

张楚岚也不担心赵常欢拿一些没用的东西糊弄他。赵常欢的这点信用还是有的，张楚岚信得过。

一旁的徐三徐四也没说什么。既然完全是由张楚岚主导，他们俩就全心全意的信任张楚岚就完事儿了，也不好插言说什么。

“无根生本姓冯。”赵常欢看着张楚岚，瞧着嘴角说道。

“你的意思是，无根生和宝儿有关系？”一旁的徐三闻言皱了皱眉。“单纯的姓氏吗？”

“自然不是。”赵常欢摇了摇头，从自己的乾坤戒里掏出了那副保存的十分完好的油画。

“这画上的人，眼熟吗？”赵常欢将画递给了张楚岚。

张楚岚看着这幅画，瞳孔一缩。一旁的徐三、徐四还有冯宝宝凑了过来，同样见到了画上的人，脸色都是一便。

“老三、老四，这人好像我哟！”冯宝宝也看出来了。

“这是无根生的收藏。我见冯宝宝的第一眼就觉得和这个画上的人长得像了。后来我看冯宝宝神莹内敛，那绝对不是一个二三十岁、三四十岁的人做得到的，和她表现出来的年龄完全不相符。而且身体特征和神魂特征都不像一个正常人。所以，我怀疑你们搞人体实验。”

“那你的意思是……”徐三和徐四看着赵常欢。

“只是一个方向和猜想。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还是得去找当年那三十六个人问问。”

赵常欢摇了摇头。“对了，顺带多提醒你们一句，无根生本姓冯，名冯曜。就是曜星社的曜。”

听了赵常欢的话，徐三、徐四还有张楚岚瞬间就想到了另一件事儿，在罗天大醮上的时候，曜星社的记者试探过冯宝宝。

他们问冯宝宝以前是不是经常挨饿，好久以前到底是多久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