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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活该,呵,”他掐住对方脖子,“成王败寇,只有败者最是活该。”
他大手一用力,就要把那细小的脖子拧断去。
角丽谯脸色憋红,咳嗽起来。
饶是这样,她也没有屈服之意,“走,走着瞧,我看,咳咳,看你能得意到几时。”
说这话时,她余光扫了下对面的李相夷。
一只手小幅度地动来动去,也不知在干什么。
总归,崔如铁与她对峙着,根本看不到。
还信誓旦旦地大放厥词,“今时不同往日,你一个区区稚童,还有他们几个,如今尽在我的掌控之中,能奈我何?”
他扔开角丽谯脖子。
角丽谯头撞在铁椅背上,发出哐的狼狈一响。
崔如铁这才抹了把脸上的唾沫,“老天爷都在帮我,把你送到我面前来了。”
“说起来,你难道不应该感谢我吗?”
“你马上就会在我的帮助下,和你的家人团聚了啊!”
他哈哈大笑起来。
笑罢,转身往圆内走。
李相夷已收了动作,恍若只战战兢兢的兔子。
四象阵法中间,崔如铁盘膝打坐。
也不知在练什么功法,他的手颠阴倒阳,运着真气游走。
忽地,双手一张,真气分成四股,分别向四张椅子游去。
真气吹得四人头发后翻,就连铁椅锁链也摇曳作响。
崔如铁脸上徐徐泛出松弛愉悦之色。
但他没高兴多久,顷刻间,表情猛地一僵。
而后,真气逆回反噬,在体内炸了个翻江倒海。
一口老血喷涌出来!
怔了片刻,他才往后看了一眼。
那个白衣小家伙,竟不知何时脱了束缚,朝他打来一掌。
这就要回到,他在角丽谯面前得意忘形的时候了。
李相夷撬了个锁!
撬锁的工具是一根铁丝。
铁丝从何而来,正是关押他们的铁笼而来。
由于有的孩子太瘦太小,容易从栅栏挤出去,所以铁栅上就饶了几圈铁丝。
他扯了段下来。
对他来说,徒手扯断铁丝,不是什么难事。
至于撬锁的技能从何而来?
就是李莲花的倾囊相授了。
为什么早不动手晚不动手,偏偏这个时候动手?
那就是因为,人在练功时被打断,最易受到反噬了。
但凡是个习武的,肯定能看出来,地上的玩意是个阵法。
就看知道的多少了。
他们虽不懂这是什么阵,具体怎么用,用来干嘛。
可人都被绑到这里了,当然十成十知道,这阵法与他们四人有关,还关乎着性命。
性命之忧,哪能老老实实任人宰割。
崔如铁一时惊怒交加。
那群蠢货到底给他抓了个什么回来?
一掌气若长虹,给他肺腑都震了三震。
他二话不说,赶紧朝李相夷打了一掌,免得被惹出大乱子。
李相夷哪能被轻易打中,身形一闪,就跑他前面去了。
他扭回头时,只见一张小脸微微一笑。
“崔庄主,初次见面,小小礼物不成敬意,望您笑纳!”
接着,面前就扬来一些药粉。
他皮肤一下起了大粒的红疹,痒意滔天。
这是角丽谯珍藏的痒痒粉,不排毒的话,能让人痒个九九八十一天,人受不住,自己就把自己挠成鬼了。
那些蠢货又是如何搜的身?
崔如铁手忙脚乱地抓起来,身上很快见了条条血红大印。
除此外,他体内似乎还有别的毒,脖子上漫出黑色霉菌一样的痕迹。
李相夷哪里肯放过大好时机,提掌再打。
崔如铁无奈迎上。
他到底是排过万人册前十的人,中了毒又受了伤,功夫仍不容小觑。
两人真气一对,皆是一损。
崔如铁撞上空铁椅,后背狠狠一痛。
李相夷滑出好几米,嘴角流出一线血来。
本要滑得更远,他伸手抓住了笛飞声的铁椅。
笛飞声低头,“你怎么样?”
李相夷摇摇头,“无碍。”
他当即爬起来,用在地上搓伤的手,给笛飞声开了锁。
再要去撬角丽谯的锁时,崔如铁已经攻过来了。
笛飞声与人过起招来,帮争取时间。
他招招狠厉,带着凌冽的杀意。
崔如铁下手狠辣,也是往死里殴。
打斗中,两人都注意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