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一听这话可就不答应了,或者说肺简直都要气炸了,当即一下便急红了眼,''你还沒医,怎么就知道治不了呢?这县长亲戚、国家栋梁,若是转院途中有个意外,我看你们这些脑子进水的傢伙吃饭的饭碗也就别捧了!”
''还有另外那下三烂的小子说什么'估计送到县医院治活的希望也十分渺茫,可怜的人啊,一路走好,我默哀先!'放你妈的狗屁,你要默哀回去帮你爸妈默哀去!帮你全家杂种默哀去!”朱厚照用沙哑的声音大骂道。
朱厚照虽然武学了得,但论起国骂来也是凶名显赫的特级水准,实力一点都不输天底下任何泼妇。
''什么,他是县长的亲戚,还是国家的栋梁?”
一听朱厚照这话,不但两男医生,就是那俩女护士,四张小脸都同时绿了。
尤其是那口出默哀狂语的男医生涕泪横流,对着满脸笑容的朱厚照不住地煽自已耳光,煽得一张小脸都肿了。
闲话少说,言归正传,这搅屎棍表面上看伤得挺重,但由于之前朱厚照及时给他止了血,到了乡卫生院,医生护士又拿出了前所未有,最认真的工作态度帮其淸了创,又做了一个小手术,这样,搅屎棍这才醒了过来。
苏醒过来的搅屎棍得知了这一切后,热泪盈眶、一个劲、一迭声地感谢党和人民,不,是感谢县里和这朱同志,感谢给了他宝贵的工作机会和救了他小命。
虽然搅屎棍光荣挂彩,但好在性命无忧,虚惊一场的朱厚照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不过,在朱厚照看来,为了保证拆迁工程的顺利进行,这事不能就这么给了啦。
当晚,在后山洋乡上街区偏僻的某个小酒馆,一张桌子边坐着的一尖嘴猴腮男和一满脸横肉男正在对饮。
俩人一边推杯换盏,一边悄悄听着隔壁桌刚刚坐下的三位全身从头到身上都包裹得紧紧的酒客的对话。
只听得其中一名酒客压低声音对另两名酒客道:“你们听说了沒?今晚后山洋村拆迁工地可是出了大事了!惊天动地的大事了!”
“什么大事?来,你老哥说说看、说说看!”另两名酒客作为资深吃瓜群众,一见有大瓜可吃,便是来了极大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