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茴香的味道让它难以形容。
不过喝了一口伏特加之后。
陈青峰就拿着那份小白整理出来的资料,对宋红军问道:
“老宋,你怎么看这个案子!”
“我觉得凶手选择受害人非常的巧妙,受害人打算离开这里,而且是以正当的名义,所以他的离开不会引起周围同事的注意,而且那个受害人唯一的亲人,可能周围的同事并不知道,毕竟,谁会告诉自己的同事,我有一个从监狱里跑出来的哥哥!”
托斯托耶夫拿到的资料是经过整理的,关于逃犯的那一段,陈青峰没有告诉对方。
因为他现在迫切想知道的是碎尸案到底是怎么回事?
目前来看,克拉夫琴科绝对不可能跑到这种地方来犯案。
但是克拉夫琴科的犯罪手法却在这里出现了。
一直以来,苏联的刑侦学教材,包括国内引进的苏联刑侦方面的教科书,都在克拉夫琴科的案子上浓墨重彩的探讨着犯罪的理论。
以至于国外也都引用了关于苏联方面对于克拉夫琴科案件的研究。
可以说这个案子有很多细节,就连外国同行都知道。
陈青峰来到莫斯科之后,除了见到了克拉夫琴科本人也没有太多的发现。
不过其实还是有一些意外的,那就是克拉夫琴科给他的印象,并不是那种暴力的变态狂。反而是一个安静腼腆而又可怜的男人,智商不高,而且有极度的恋母情结。
根据弗洛伊德的理论,这样的人往往是受害人,而不是加害者。
陈青峰想到了这里,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
紧接着,他突然起身从行李里拿出了来苏联之前携带的关于介绍克拉夫琴科案件的国内资料。
接着他翻到了人皮灯罩那一页。
看着那张图片,看着粗糙的缝线。
陈青峰一时间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