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这个例子很能说明问题。
但是瓦莲娜离开这里可能还有别的原因。
陈青峰又陆续接到了托斯托耶夫找到的瓦莲娜的人事手续,上面写着她是出国探亲,她辞掉了这里的工作,并且还有同事记得瓦莲娜在离职时还把自己不用的一些东西当做礼物送给了同事。
也就是说知道她要离开的人其实不在少数。
在这种情况之下,当时整个医院的人都有怀疑。
陈青峰在没有告诉托斯托耶夫关于克拉夫琴科可能是被冤枉的情况下,给了托斯托耶夫一个建议,那就是,去调查一下,这所医院有没有谁是从莫斯科调过来的?
这是最简单的办法。
而且时间跨度刚好是十年前。
又或者不是在这个石油小镇,而是在周边的城市。
这是一个浩大的工程,但是因为瓦莲娜,因为这里的人口不是很多,所以工作变得可以完成了。
毕竟在这个局限的范围内,找到一个十年前离开莫斯科的人,还是挺容易的。
可惜,这件事最大的困难就在于这么长的时间里,人员出现了频繁的调动。
好在托斯托耶夫对于陈青峰的建议还是很在意的,联系当地的内政部官员,开始调查这里的户籍档案。
逐渐的,一份完整的名单,罗列了出来。
“十年前离开莫斯科,被调到远东地区,并且曾经在医院工作,名单上只有两个人!”
这一天早上,忙碌了一晚上的托斯托耶夫顶着黑眼圈敲响了陈青峰的房门。
然后兴奋的拿着两个人的简历走进了陈青峰的房间。
陈青峰看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