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现场就走马观花的看了一眼,但是我觉得这个案子有点蹊跷,看起来家里没有什么反抗的痕迹,我有点不明白,还有就是你不觉得他们家经济条件不错吗?”
说实话,在拒马县能盖砖瓦房,那可比在高唐县盖砖瓦房要厉害多了,不说别的,就是建筑材料,有些就得从外地运过来。建筑成本比外面高的多。
放眼整个村,石强家的房子都算得上好。
但他们家刻意在砖瓦房外面糊了一层泥。
从外面看起来,还是一样的破,只不过屋顶的瓦片,似乎比较不错。
可是,村里也有以前地主家留下来的房子,也是大瓦房。
因此这间房子在这里就不怎么显眼了。
晚上,村长家安排陈青峰临时住下。
村委会的条件也不好,不过位置在村里的戏台附近。
陈青峰问起来,村长说以前村里有个地主,不过当年土改的时候,地主已经给打跑了。
可是他们家的戏台不错,算是村里最好的房子了,后来地主家的院墙被扒了,砖头也都被拉回去垒猪圈了。就只有那个戏台,因为时不时的有外面的宣传队来这里放电影,后来保留了下来。
这几年连电影放映队都不来了,村里就做主,把戏台的一面糊上墙,成了村委会临时的办公室。
陈青峰看着这间村子里最好的房子,于是就跟李队长凑合了一宿,他们几个人把桌子拼成床盖上铺盖,晚上盖着军大衣,就这么凑合着。
晚上吃的饭,是村子里送过来的。
虽然说村里穷,但好歹来的是县长,凑了几斤白面,给煮了个面条,每个人碗里还有个鸡蛋。
陈青峰说要给钱,可村长却说几个鸡蛋一碗面条,他们村还是招待得起的。
坚决不收。
于是陈青峰干脆把村里的干部留了下来,询问死者石强家的情况。
“他们家!他们家有手艺,以前,割资本主义尾巴的时候,他们家就差点惹麻烦,好在乡里乡亲的大家也不想难为他们,那个时候他们偷偷在家给县里的干部打家具!”
“你的意思是说他们家是木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