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
二人居住的小屋前,岳欢欢亭亭玉立,一头如瀑冰蓝色长发随意地披散着,眸子缱绻温柔,站在小屋门前张望着,宛若一位等待丈夫归来的小妻子。
二人在人前的身份不仅仅是落魄大小姐和侍卫,而是一对互生情意,同过生共过死爱人。
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为了蒙骗周围的人罢了,是为了不引人注目,隐藏自身,仅此而已。
这一月以来,二人同床共枕时,岳欢欢都是这么来麻痹自己的。
犹记得二人刚加入狼牙佣兵团那晚,被其他人误认为是互生情谊的恋人,所以被安排进了同一间屋子里。
两个当事人当晚大眼瞪小眼,一脸懵圈。
床只有一张,被子也只有一床。椅子是背靠式的,地也是沙石铺就的,睡不得人。
而季源这家伙可没有什么绅士风度,毫不在意地直挺挺倒在了床上。
任凭岳欢欢怎么满面羞怒地瞪着他,都耍无赖似的视而不见。
最终二人还是同床共枕了。
二人之间只开始还有一条三八线隔离,后来某个睡觉不安分的家伙半夜缩进了季源的怀里。
自此,就更一发不可收拾了,三八线形同虚设。
某个家伙半夜冷的时候总会钻进季源的怀里,待的暖和后又一把踢开季源,提起裤子不认人。
岳欢欢最开始还会因为女儿家的矜持而羞涩,时间久了,又长处佣兵团这个基本上都是男人的地方,荤段子常萦绕耳边。
久而久之,岳欢欢也就不甚在意了,只要自己每晚睡的舒服踏实就行。
至于每日的自我鸡场麻痹,许是女儿家最后的自尊心与矜持感吧。
季源望着这个越来越温柔的女子,那平静的眸子也是泛起一抹柔色。
“嗯,回来了。”
简单的问,简洁的答,二人心照不宣地没有打破二人之间这份难得的和谐。
这一个月以来,季源可是眼见着岳欢欢的变化,从一个略有些娇滴滴的大小姐,变成一个温柔贤惠的可人。
不得不说,时间和习惯的力量真是恐怖至极。
进去后,岳欢欢帮着季源卸下铠甲,温柔地擦拭着后背,小心地给季源敷上伤药。
看见季源背后多出的数道疤痕,岳欢欢知晓这家伙怕是又经历了一番苦战。
美眸中疼惜之色,缱绻之意交杂,动作放的更加温柔了。
“啧,你的手段还真是高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