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西风夫妻三人,砍采了满满一车鸡乸树皮,打猎烧烤吃喝一顿。还进行了一场三人野地实战演练,天房地床,无拘无束,畅快淋漓。
这日子,也是没得说了。
回程途中,韦西风带二女经过湿地,指着大片青蒿草说:“这些青蒿草闻味儿就是药。我也尝过了,应该对瘴瘟有效。不急,咱们一样一样试。”
二女听了这话,眼里对老公更加崇拜。
回到家,他立即对二女分工,让她们晾晒树皮。自己则开始着手准备生石灰。
生石灰的制作虽然简单,但在这个年代也是没有的。
韦西风知道哪儿有石灰石。他带着几个长工,出城住在山里,挖坑垒窑,捡山里自然散落的石灰石过来,放进土窑里煅烧。
这个工艺很简单。他的试验用量不大,烧一窑石灰石,得到的生石灰可以制作不少鸡乸霜。
得到两百来石生石灰后,韦西风带着成果,和长工们一起回家。
他在前院侧房牛棚边上选了一间房,腾空之后,买回大陶瓮,搭建灶台,准备炮制鸡乸霜。
搞定后,等鸡乸树皮晒干,磨粉。
然后将生石灰放进陶瓮,加水。
在水和生石灰产生反应,剧烈沸腾时,加入鸡乸树皮粉。
不久,陶瓮里就结出亮闪闪晶体,挂在瓮壁四周。
韦西风用铜刀一层一层刮出来,装进备好的陶砵里。
严格来说,这些晶体还需一些工艺来提纯。
但这是什么年代?只能将就着用它了。
无非是有些毒性没有祛除。即后世所谓的副作用。
这时代顾不了那么多。
黄宛儿、秦可怡从头至尾观看着这个过程。
这是韦西风的要求,也是二女乐意做的事。
第一批鸡乸霜晶体到手后,韦西风留下一份工艺流程竹简说明书,对二女交代了注意事项,让她们接着制作、收集晶体。
他自己则去对病人做药物试验。
其实也没什么选择。
这时代,没有肌肉注射、静脉输液概念和技术。只有吞服一个法子。
也就是,把晶体磨成粉,融于温水,吞服使用。
韦西风记得,最早就是印第安人这么用的。效果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