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我明天就去看看他。”
苏莱去过执政厅几次,但似乎都正好碰上蒲易身体不适的时间点被挡在门外。
银发的身影半环着胸站立在床边,眸光静静望着抬下方那道白裙的少女,见到对方转身离开的身影后才放下窗帘,转身面无表情地看着跪在地上的身影。
“你去找过她了?”
蒲易慢条斯理的问道。
“……是。”
字眼像是从胸腔中强行被挤压出来的,法兰抓紧心窝的地方,匍匐在地上。
瞥见他额角冷汗直冒,蒲易缓缓撤走了无形的威压,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语气冰冷。
“还记得我曾和你说过的话吗?”
法兰汗如雨下,仍然心有余悸,他咬咬牙,“是我擅自做主去找了苏莱小姐,大人若要责罚,法兰甘愿受罚,但我并不后悔。只是我不理解的是,既然苏莱小姐已经来了,大人为何不与她见一面?”
蒲易没有搭话,他转身,余光落在裸露的一侧小臂上,原本白皙的手臂此刻被密密麻麻,诡异可怖的鳞片覆满,甚至隐约有朝手背蔓延的倾向。
他重新将手臂缩回袖中,这段时间他的基因并不稳定,有随时兽化的可能,绝对不能再让她看到自己兽化的样子。
“自己去刑罚厅领罚。”
良久,银发的身影留下这么一句话便迅速消失在了原地。
没过几天,研究所的血液化验结果已经出来了。
结果显示,那个叫做小山的幸存者身上似乎有着极强的自我修复能力,为了进一步研究他的能力,研究所的人员几乎隔三差五都会将人带进研究所进行一番研究。
苏莱曾见过他被抽血的样子,于心不忍,曾和黎光说过这件事情,而黎光问过安雅,不过对方却是叹息地摇摇头说了句这是研究所高层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