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全身经脉中残留的灵力，在筑基丹药力的冲击下，坚持不到两息便支离破碎。

完了！

然而就在李卓阳即将绝望之际，肉身中那三百多处气旋却忽然倒转，然后从中涌出了一股股地精纯灵气，迅速流转到丹田处，将筑基丹的药力暂时压制。

而李卓阳也忽然福灵心至，既然鸿蒙经可以将灵气压缩转换为空间灵力，那是否也可以将筑基丹的药力给转化为空间灵力？

想到此，他便运转鸿蒙经心法，此时丹田中被药力冲散的原始灵力也终于找到了方向，裹挟着一股股的药力开始转化。

一个时辰过去了，李卓阳的丹田表面已经恢复了平静，不过他自己知晓，这只是气旋灵力、丹田灵力与筑基丹药力达到了一种平衡，稍有不慎，就可能会毁灭丹田。

不过在体内灵力稳定后，体内的气旋却又逐步恢复了原始的转向，但这次吸取的却是鸿蒙经转化过来的空间灵力。

随着药力逐渐被转化为空间之力，继而被气旋吸取，李卓阳的丹田才终于稳定下来。

然而，这次气旋吸走空间之力后，李卓阳却在冥冥中能感觉到这些空间之力正在向一处汇集。

这处地方像是在体内，可又无法判断是在具体何处。

他能感知的是，这处地方，他似乎可以掌控。

又是数个时辰过去了，李卓阳的丹田早就恢复了平静，可他却仍然处于打坐中，丝毫未动。

因为此刻他已经越来越清晰地感知到，空间之力汇聚后，已经逐步形成了一处真正的空间，这处空间如今还很小，只有核桃大小，但是它却实实在在地存在着，而且还能继续扩张。

莫非这便是祖母所说的体内空间？

李卓阳一时有些不敢相信，当初祖母曾推测，可能要到筑基境甚至是金丹境，他才能开辟体内空间，可没想到，这么快便出现了。

或许是因为有鸿蒙经的存在吧。

李卓阳只能在心中推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