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场中有些数万人都有些冷场。
良久,李耘阳走下台阶,来到众学子身前不远处站定,朝众人再度开口道:“诸位学子,认为现在南疆制定的税赋法度,可有瑕疵,或是该修正之处?”
一众学子瞬间有些蒙圈,不过随即反应过来,这是在问政,当即各个争先恐后出声,一时李耘阳只觉的耳畔嗡嗡作响。
“停!由我来点名,点到谁,谁再发言!”李耘阳高声制止道。
沸腾之声渐渐平息,学子们皆是眼神发光的看向李耘阳。
“好,刚刚听闻你自报家门,若是我没叫错的话,你应该是叫杨东哲,就由你来率先回答这则问题。”李耘阳目光看向了,这个令他很感兴趣的面相清癯中年人。
中年清癯男子,面露诧异,没想到自己会被第一个点名,强压心底的激动,伸手捋了捋胡须,平淡道:
“圣君,在下乃淮州府人士,曾在淮州治下,曾亲身经历了圣君发布的田亩税收等一系列政策,虽说我等得到了大量田亩,令无数人欣喜,可那连稚童也要纳两亩粮税的政策,即合规,也不合规!至少百姓勤劳些日子,也能使全家得到温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