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故意的，他们一定是故意的！

祈之之在心里愤愤地想着，虽说她确实有打算做点什么，但也只是想隐瞒一些线索，不让吴邪他们发现南王和圣灵之间的联系。

现在倒好，跟她一起的人是张起灵，她想做什么都不好直接出手了。

“走吧。”

跟在张起灵旁边，祈之之还没气馁，她不相信自己的蛊术对张起灵没有作用。

祈之之暗暗用银饰，把藏在衣袖下的手割破。

血慢慢融入到她的衣袍中，最后化成一只只拇指大小的虫子，顺着祈之之的长袍爬到地上，接着爬进甬道的缝隙中消失不见。

“我渴了，有水喝么？”

“没有。”

祈之之盯着张起灵的装备包，“可那个不是水壶么？”

“没水。”

“我好像不是聋子哎。”

祈之之被张起灵睁眼说瞎话的反应气得不轻，张起灵走路的时候，她甚至能听到水壶里的水摇晃的声音。

张起灵没有再接祈之之的话，依旧目不斜视地往前走去。

什么人啊，怎么这么难相处。

祈之之在心里嘀咕着，张起灵越是安静她越是要烦死他。

“我能跟他们一样叫你小哥吗？”祈之之道，“总是叫你的全名，听起来特别生分。

既然你们愿意带我去找终极，那我们是不是也可以算是朋友了？”

张起灵没有反应。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啊。”祈之之继续说道，“话说你跟吴邪他们的关系那么好，为什么不愿意跟他们说终极的事情？

吴邪不是还帮你把汪家给铲除了吗？

他都做到这个份上了，也不能知道终极是什么？

还是说终极其实是一个诅咒，你们张家守着终极是不是天生就会被诅咒？”

祈之之的问题非常多，安静的甬道里回荡着她的一个个问题。

整个过程中张起灵都没有任何回应，说到最后祈之之已经口干舌燥，而张起灵的表情看着连变都没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