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家爷们压力很大,一大家子人就指望他下地种粮食、养果树,钱挣的不多,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第四组组长是个村委委员,他的组剩余的户姓聂40岁。是个钉子户,他倚仗妻舅在煤矿干个小组长大的官,就在煤矿上挖了三年煤,就手里有点钱,还觉得在外面见多识广,没把村里干部放在眼里,也是三四年没缴纳过三提五统和教育附加了。
这几个干部听了四个组的汇报,都愁的唉声叹气,都是三两年没有解决的了,年年都为此发愁,老百姓说这几个干部就是欺负老实人行,那几个不缴以后我们也不再缴了,弄得几个村干部脸面尽失、威信也降低。
姜自海去年就知道这个事,也没办法,感觉今年还是解决不了。
孙宗远静静听着,心里也想的很多,做群众工作,他自我感觉还是很有经验的。前世旧城改造那么多年,连续十二年年年都具体拆迁、参与拆迁和指挥拆迁,拆迁面积也得近两万亩,拆迁的民房和企业也得有一万户之多,什么样的拆迁户没见过、没对付过、没处理过,那可是与计划生育同时号称“天下第一难的工作,”是啊,一个是要人命,一个是要人房子,现在要人家的钱,工作都是不好做的。
“工作不好做,也得有人做,”孙宗远想了想说。
“明天你们带路引门,我挨家走走看看情况再说吧”。
第二天早上,孙宗远就和二组组长去了老支部书记聂一起家,聂一起在家里,村干部介绍两个人认识以后就出去了。
“老聂,你也是党员,老干部了,你知道我来找你的意思,我不清楚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孙宗远问道。
“孙主任,我这几年就是想找个干部说说我心里的火,结果村里怕我骂人,乡里怕我缠人找麻烦,那个姜自海见了我就跑,跑什么,我又不打人,真是!你们越不理我,我越找茬!”
聂一起忿忿不平道。
“那好,我来了,你有什么话就给我说吧,我能帮助你的就帮你,能力有限解决不了的我给上面领导汇报到,你看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