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这个词,让屋子内的两人都沉默了一段时间,然后,这段对话才被若无其事地延续。
“小伙子,你觉得这一场规则怪谈游戏,最后季宏远几人能通过吗?”
“无法通过。”
祁景行这样的笃定引来了老大爷的追问:“为什么无法通过?”
“您看过之前的几场规则怪谈游戏了,对吧?”
“看过,看过不止一次。”
“您能看出这一场规则怪谈游戏的主题吗?”
“暂时没有看出来。”
老大爷坐在桌子上,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烟斗,将它往桌面上磕了磕:“而且,这场规则怪谈游戏已经持续了将近一个月了,季宏远他们仍然没有什么线索。”
“没有线索?”
祁景行笑了笑:“真的没有线索?”
身处于规则怪谈游戏场景中的季宏远几人也在探讨这个问题。
“季队长,我们已经在这里待了二十多天了,对于下一步怎么做,你有什么计划吗?”
问话的是和季宏远一同在那一片黑暗的空间中待过的女性队员。
他们这些人被困在这里,被迫研究幻灯片、为它写观后感,虽然已有二十来天,但也不自觉地形成了一个个小圈子。
虽然碍于方正离开之前的吩咐,这些人以季宏远为首,并听从他的指挥做选择和决定。
但面服心不服的人和心甘情愿听从指挥的人自然而然形成了泾渭分明的两边。
季宏远抱着那一只抽象生物——即使是二十多天不吃不喝,但它的体型和力量仍然没有发生任何改变。
他不理解是因为它本身的身体结构还是由于这里的特殊环境——规则怪谈游戏降临之后,他不能理解的事物太多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