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晴道:“掖庭那边给出的理由是,洁意在福宁宫受过刑,到了掖庭之后,干活不利索,老嬷嬷们就小惩戒了一下,结果洁意在浣洗衣物时,体力不支,滑倒在池子里,淹死了。”
“说是当时,正是用饭的时候,洁意活没做完,被单独留下干活,这才无人知道,等发现的时候,洁意已经死的透透的了。”
洁意一死,大伙儿都松了口气。
……
一连失去齐德跟洁意两颗棋子,福宁宫内气氛几天都低迷不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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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战战兢兢,生怕出一点差错。
安元照例来给皇后请安,一进福宁宫,周围的宫人全部被皇后清走。
殿内只剩下母子二人。
“母后,有什么事吗?”
“安元,你跟母后说实话,你同那徐攸到底是什么关系?”
“好友。”
“仅是好友?”
安元面色如常地点点头,丝毫没发觉皇后话中的意思。
皇后盯着安元的眼睛,看了半晌,确实没看出任何端倪。
她转身坐回椅子上,端起桌子上一碗茶,拿起盖子,轻轻拨了拨浮在上面一层的茶叶。
“安儿,母后是齐家人,齐家跟徐家自有渊源,那徐攸是个不知礼数的女子,你莫要同她走的太近,未免沾了俗气。”
安元不满道:“儿子交朋友,看的是对方的品行,徐攸行事虽莽撞,可她有一颗至纯至善的心。”
“若是母后觉得儿子不该在齐徐两家的旧怨中,再跟徐家人交好,儿子会考虑的,也请母后不必侮辱徐攸的名声。”
这下子,他总算明白母后的意思。
他只当徐攸是朋友,怎么会去浑浊这一份友情呢……
况且,他如今并未对任何人产生男女之情,一心想着当好太子,将来做一位好皇帝。
“母后不必在此事上担忧。”
安元顿了顿,像是想起了什么,他缓缓抬眸看向母后。
喃喃:“那洁意对儿子的种种逾矩之举,也是母后默许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