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殷揽着她,讥诮一笑。
桑宁被讥笑了,也不生气,点着头说:“是呢。陛下要享用吗?”
她借势揽住他的脖颈,挺着胸,有意无意地蹭着他坚硬的胸膛,故意在他怀里煽风点火、卖弄风情。
“陛下,今日阳光正好,宜寻欢作乐。陛下~陛下~您说呢?”
她媚眼如丝缠绕着他的眼睛,一声比一声娇媚。
贺兰殷被她叫得身体躁动,不得不后撤身体,冷笑一声:“不急。”
“真的不急吗?”
桑宁纤纤玉手描摹着他的脸颊,然后顺着他脖颈、胸膛往下去:“我倒觉得陛下很急呢。”
年轻男人的身体就像是正午的阳光,经不得撩拨,早早就显出了一种蓬勃燃烧的生命力。
“放肆!”
他抓住她的手,制止她放肆的行为。
桑宁没有力气,轻松被桎梏住,也没挣扎,就老实了,反正火已经惹出来了,受罪的又不是她。
贺兰殷深呼吸一口气,想着此行的目的,渐渐冷静下来。
“再敢乱碰朕的身体,就砍了你的手。”
他冷面威胁。
她也不怕,笑着把双手伸他面前:“陛下,这双手,您舍得砍掉吗?”
原主是个尤物,身子无一处不美,尤其这双手,白皙纤长,柔弱无骨,染着豆蔻,漂亮得像是艺术品。
贺兰殷扫一眼,压下惊艳,冷嗤:“为何不舍得?”
桑宁被问住了:是啊。狗皇帝不喜欢她,自然不珍惜她。从他几次推开她来看,对美色很有定力,起码比冯润生、风雀仪都有定力。
也是,一代雄主,总不是凡夫俗子。
桑宁对贺兰殷还是有滤镜的,觉得他不近女色,洁身自好,一心谋求帝王霸业,是超凡脱俗的、高不可攀的天神。
实则天神跪倒在她脚边的那一刻,也就是一颗烂白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