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殷自然没把脸伸过去,但把手伸了过去,抚弄了下她蹙起的眉头。
他手指粗糙,摩挲得她疼,这也惹恼了她,二话不说,抬手就给他一巴掌。
可惜,没打到。
贺兰殷及时抓住她的手,借机把人捞进怀里,整个儿环抱住了:“别闹了,朕问你个事。”
他过来是有正经事的。
桑宁听了,来了点好奇,问道:“什么事?”
贺兰殷便说了:“燕国国库的钱在哪里?你在娘娘河洗去的钱,还没送去桑国吧?”
娘娘河才存在一年,而这一年,除都城外,处处战火,他们想来不敢把钱送出去。是以,他预感那笔钱还在都城。
桑宁翻着原主的记忆,也没翻出那笔钱的下落,但不妨碍她拿来蛊惑人心:“我说了,你能让风雀仪给我开个药,让我没有痛苦地死去吗?”
贺兰殷:“……”
他听得皱紧眉,语气很不好:“你就这么想死吗?你知不知道外面多少人想活都活不了?”
桑宁一脸冷漠:“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你就说你同不同意吧。”
贺兰殷不同意,一点不想她死。当然,他也不承认自己在乎她,只觉得她的存在可以警醒自己:勿贪女色!
“你说出那笔钱的下落,朕算你将功折罪,让风雀仪好好给你治病。你还年轻,不会死的。”
“看来是不同意了。”
桑宁眉眼不耐,没有跟他说话的兴致了。
她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