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人却被完璧归赵送下了山。
小寡妇说起这事,有多咬牙切齿。
晚禾就有多心生窃喜。
虽然眼下鳌拜一个人住,但屋子是刘老汉一家人跟他兄弟一块帮着建的,倒也有模有样。
晚禾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惊讶地发现,看起来五大三粗的鳌拜,屋子里并没有大裤衩臭袜子乱扔,反倒是窗台还有个空瓷瓶,里头插着一株不知道哪连根拔起的小草,开着鹅黄色的小花。
那空瓷瓶一看也是捡回来的,瓶口磕磕碰碰,瓶颈还破了个洞。
但跟枝叶修长、花色淡雅清新的鹅黄小花,搭配在一起,倒很是养眼。
怀里有个小东西一直在钻啊钻。
晚禾忍不了了。
她探头四处看了看,目光落在鳌拜的床上,小小的眼睛顿时弯成了月牙儿……
鳌拜这边进了干爹院子,眼睛就瞄准了老母鸡。
老母鸡一脸警觉看着他,鸡脸上只写了五个大字:“你不要过来啊!”
“老母鸡,你看我也经常来咱们家玩,哦不,我现在也是咱们老刘家一份子。呐,作为老刘家的老母鸡,现在我遇上了点事儿需要帮忙,可以借你一命用用吗?”
老母鸡满脸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