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村长给鳌拜申请土地。
村长的意思很明确:得自己开垦。
到底是自己干儿子。
听人喊了干爹,多少得有点爹的样子。
刘老汉挑了好几天,才算是看好了这块地。
附近几十米的地方就有水渠。
甭管种啥,天干地旱的,也不怕作物活不了。
“刘老汉,我问你,你跟我夫人怎么认识的?”
宋员外高声喊道。
被突然点名的刘老汉愣了下,手中挥舞的锄头可没停下。
一锄头下去,地上的杂草直接翻到泥土下面,绿色汁液飘散出浓浓的青草味。
“刘老汉,你明年的庄稼,我也跟你包了。”宋员外往前走了几步,抬高声音道。
已经挥舞起锄头的刘老汉,锄头立马放下了。
“哟,大人,大人您怎么突然来这里了,草民有失远迎,实在惶恐。”刘老汉一开口,满脸惶恐,语气恭敬。
宋员外苦笑了一声,抬手往下压,“你先把锄头放下吧。”